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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饱满“万人坑”】 吉林市南20公里有座饱满发电厂,高91米、长1100米的重力拦江大坝在日本帝国主义侵吞东北期间建成,被日本侵犯者称为“亚洲榜首工程”。事实上,饱满大坝是我国劳工的血泪和骸骨堆成,1936年10月至1943年9月,7年运用劳作者2250万人次。在风险、沉重的劳作和日本侵犯者的优待下,每天都有大批逝世者,资料显现,埋进万人坑的遇难劳工有1.5万多人。
几十年光阴荏苒,饱满万人坑见证者在世的已难觅,但“万人坑”的层层白骨却还阴森,是日本侵犯者滔天罪行的不灭见证。“日本鬼子凶又狠,拿咱工人不妥人,冻饿摔死上千万,饱满东山有个万人坑……” 饱满民歌中的这一段唱词淋洒着痛苦血泪,也燃烧着对日寇侵犯的仇视火焰,是我国劳工痛苦磨难的永久记载。
“九·一八”后,日本侵犯者试图把东北变为其赖以生存和进行侵犯战争的物资供给地,在吉林饱满建筑声称“亚洲榜首大工程”的“松花江水力发电所”。如此庞大的工程从1937年破土到1943年春发电,仅用了5年多时刻。
据伪吉林省永吉县差人局警务科副野田茂招认,从1936年10月至1943年9月,7年运用劳作者2250万人次,均匀每天运用1万~1.2万人,最高峰时一天1.8万名劳工。这么多的劳作力,都是日寇经过骗招、强抓、分摊等手法从我国沦陷区掠夺来的。
日本法人大东公司被指定担任供给建筑饱满发电所所需劳工。该公司曾以到青岛、天津做工为名,以“有大米、白面吃,住独身宿舍,带家族给安家费,每天挣一块多钱”等谎话,从上海骗招了650多名劳工。这些人怀着过好日子的愿望北上,却将性命扔在了饱满大坝。
靠招工明显不能够满足工程的劳作力需求,日伪统治者就恣意抓人,扣上各种罪名,投入监狱,就成了他们恣意唆使的“无料劳力”(即不付酬劳的劳力),从事风险和深重劳作。据当事者回想,1939年在饱满大屯采疆场,常常有400~500名监犯身穿囚衣,乃至戴着脚镣在劳作。此外,日伪当局还以抓“浮浪”为名,滥捕布衣充作劳工,农人刘福田就是在住店时被日伪差人捉住,送到了饱满。
劳工们在日本监工、间谍、差人的严酷优待下,一天从事十几小时的深重劳作;吃的是橡子面,住的是夏日湿润炽热、冬季冰寒彻骨、不见阳光的半地下式工棚。在吉林市劳工留念馆里,记者读到许多劳工留下的证词。
芦世魁从饱满水电站开工起一向做外线月的一天,一个日本工头带着他去江西边的水泵室接引高压线。芦世魁说:“这是高压线我不敢干。”日本工头很不满足地说:“加了你‘四分工’不干的不可!”日本工头又骗芦世魁说电源切了,逼芦世魁上去。芦世魁只好登上电杆,幸而他没有彻底信任鬼子的话,仍是当有电来处理。芦世魁用绝缘柄钳子接引另一股高压线,只绕了一个圈,便被高压电打了下来。芦世魁挣扎着活了过来,但落下终身残疾:锁骨折断支出来,肋骨歪斜着,小腿折断处经常酸痛。
“四分工”是日本人逼迫劳工做风险作业想出的把戏——接高压线电工不干,鬼子就说加了“四分工”不干不可;假如电工被电打死,鬼子就说“谁叫你贪心‘四分工’”,推卸责任。
就这样,劳工艰难度日,贫、病、冻、饿、瘟疫、工伤事故、暴打杀戮,夺走了数以万计的劳工生命,身后抛尸在饱满东山。为了脱离火坑,劳工逃跑时有发生,但逃出去的很少,被抓回来的就难逃厄运。劳工刘瑞祥亲眼目睹,鬼子把没打死的劳工,用铁丝拧住双手双脚,创伤撒上盐,扔到江里。最多一天拉出去138人,5天就死了300多人。
建坝初期,劳工的尸身在大坝周围就近埋葬;后来大坝北面,距饱满街镇2公里的当地专门作为埋尸地。1940年今后,逝世劳工的尸身根本不做埋葬,听凭野狗、乌鸦为死者殡葬。饱满万人坑终究有多少劳工长逝?无法计算!
1963年起,饱满发电厂在“万人坑”遗址处开端发掘,为殉难劳工建起了留念馆。“国家公祭日降临,公民没有忘掉磨难的劳工们,他们相同是侵犯战争的牺牲者。”馆长金波说。